(三十三)
“他是你朋友吗,是你朋友吗?简直就是衣冠禽兽!”陶喜娟发疯似的质问着王爷,猛地撕开衣襟,雪白的胸部就完全裸露在王爷的面前。她的双乳上留着近似于血淋淋的十根手印,“他是变态狂,变态狂,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!”
“我真不知道他会这样,要知道,唉。”王爷无可奈何地摊开双手,脸上露出一付苦相。
“你怎么会不知道,这么多年你难道不知道他是什么人,你们这是串通好了,愣往火炕里推我。”陶喜娟呜呜哭着,“都是什么玩意啊。”
“冤枉,绝对冤枉,我要是知道他是你说的那种人,能和他合作吗?”王爷神情严肃地说,“就是倒找我二十万,我也不会和他合作。”
“你还要骗我多久,还要骗我多久啊,我那么爱你信任你,可你呢,居然往火炕里推我,他是个色魔,都要把我的乳头咬掉了,你让我怎么见人啊。”陶喜娟嚎啕大哭起来。
“真他妈的不是东西,真他妈的不是东西。”王爷倒背着手,气急败坏地踱着步子。
“男人没一个好东西,我怎么就没看透啊!”陶喜娟十分懊悔的在沙发扶手上拍了一巴掌,使劲地跺着双脚,“我都要后悔死了。”
“你不要这么说话,事情既然出了,埋怨和后悔都是没有用的,只有想办法补救才是正路子,你尽可把心放到肚子里,我会和他把这件事情说清楚的。”王爷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像这样的事情,只有在咱们这里才会被看不开,好象自己受了莫大的耻辱,其实这不对。在西方这算什么,根本无所谓,性都解放了,谁还会在乎贞节啊,男人和女人都一样,不一定都是两情相悦才会有性行为,无非就是各取所需罢了。咱们总蜗居在这个小地方,有点变化就大惊小怪,其实,只要你走了出去,外面的世界精彩着呢,这点破事算啥呀。”
陶喜娟没想到王爷会如此轻描淡写地对待这件事情,她原本想,只要自己把被高导强暴的事情说出去,王爷肯定会像闻海生那样暴跳如雷,说不定他会动用所有的关系让高导死不了也得扒层皮。但是,她失望了,王爷的话让她心凉了,她悲愤地喊道:“你还是男人吗,你就这样对待你的女人吗?”
王爷的神色变得冷峻起来,厉声喝道:“你以为男人都像闻海生那样猪脑子吗,你要是懂男人就不要和我这样说话。”
“我懂,闻海生知道保护我,你不知道。”陶喜娟气愤地嚷道。
“你懂个屁,他是保护你吗,他是保护他的小心眼。他要是知道保护你,为什么不找我打架,为什么像龟孙子似的躲到天边去,告诉你陶喜娟,不要对那种小男人存有任何幻想,他们那种小人,所作所为都是利己主义,哪有点君子样啊。”王爷说完,气呼呼的把烟蒂踩到脚下,使劲地捻了捻,“小不忍则乱大谋。”
“我不想听,不想听。”陶喜娟拼命地摇晃着脑袋。
“不想听就滚他那里去!”王爷气愤了,“你这个人简直都浑到家了,我这么说你都不明白。”
“你凭什么让我回去,跟你出来我就没想过要回去,是你后悔了吗,看我人老色衰就不要我了吗。”陶喜娟瘫坐在沙发上,他害怕王爷把她撵回去,害怕自己的理想像那个烟屁股一样被王爷捻碎。“学校才刚刚出点名。”她喃喃地说道。
“这么想就对了。”王爷舒了一口气,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雪茄烟,叼在嘴里,点燃,吐出一个烟圈,继续说道:“咱们离不开高导,这个学校随意经他一撩拨,就可以名扬四海。名是什么?名就是利,名利名利分得开吗?那些想在影视圈里出人头地的女演员,有几个不去巴结他的,又有几个不是主动投怀送抱的,靠演技就想出名,简直就是痴人说梦。说句难听的,人家敢脱你裤子,就是给你面子给你出名的机会,你愣要把机会捏碎,那就怪不得别人了。”王爷冷笑了,那个笑的样子让陶喜娟看了心里有种发瘆的感觉。
陶喜娟抽抽答答地说道:“我是怕你说我不守妇道,怕你嫌弃我。”
“我吗?”王爷睁大了眼睛,使劲地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,“我会嫌弃你吗?我爱你都爱到骨子里去了,怎么能嫌弃你呀,再说也不是你的错呀。”他走到沙发前,用手掌托起陶喜娟的下巴颏,斩钉截铁地吐出三个字:“不能够!”
陶喜娟扑到王爷怀里,尽情地哭了起来,她可以无视自己的存在,但她不能不在乎王爷的感觉。王爷的话让她重新找回了自我,拣回了自信。尽管有些话她是不同意的,甚至是持坚决的反对态度的,可是王爷毕竟没有看重这件事情,他没往心里去,没有把她认为天大的事情搁在心上,她就可以把屈辱尘封到装潢精美的化妆盒里,让这件事情成为人生的一种历练,仍然可以昂着头挺着胸走路,仍然可以藐视一切。哭够了,眼里的泪水也是尽数褪去。陶喜娟才把事情的原委告诉王爷。她说她这次带二十个学员去拍广告片,高导不是说这个女孩腿短,就是说那个女孩的胸太平,要不就说怎么都是一模子倒出来的呀,除了傻气就是呆板,像二十根木头桩子似的。其实我知道他是看上小萍了,就是咱们市工商局长家的那个女儿,她才十七岁呀,我能让他碰她吗?不能吧。这要是让他得了手,孩子他爸还不得把咱们吃了啊,就只好让小萍天天跟着我。可是我一眼没看住,小萍就被他弄到包房里,说是要给她量三围,我知道他没安好良心,孤男寡女的出了事怎么办?咱们也对不起人家父母啊。我闯进去了,小萍的身上就剩下乳罩和裤头了,晚一晚就来不及了,小萍这孩子也不懂事,她居然骂我,说我抢了她的机会,什么难听她骂什么,还打了我两个嘴巴。高导也急了,他的阴谋没得逞,他就打我骂我强奸我,还说就是强奸我一百回你也不会说出个不字来,你说他是人吗?片子没拍成,我领着那些孩子回来了,小萍半路跑了,跑到哪里我也不知道,这要是被人拐卖了,咱们怎么办,怎么跟她父母交待呀?
王爷听罢,哈哈大笑起来,说道:“你不觉得她很像你吗?”
“她怎么会像我,我什么时候像她那样了。”陶喜娟生气地说道:“连个招呼都不打,说走就走,成什么了。”
王爷说道:“我是觉得她很有股子冲劲,和你当年为了理想抛家舍业义无反顾没什么两样,这样的人能成大器,实在令人钦佩。”
“说什么呢,我为艺术献身,她为什么?要是碰上坏人这孩子就毁了。”陶喜娟忧虑起来,“她才十七岁呀。”
“你放心,坏人见到她都得撒丫子,你没见到吗,十七岁的孩子乳房就那么大,现在的孩子可比你早熟多了,”王爷使劲地咽了口唾沫,眼里放出异样的光来。“她准是跑到高导那去了,在机会面前她们可都是精子。”王爷“忽”地站起身来,犹如迷失方向的一条饿狼不安的在屋里来回转着身子,双拳紧握,嘴里猛地喷出一口浓烈的烟气,“我不是说过吗,机会每三秒在眼前闪一次。”
“什么机会呀,高导还是好人吗?十足的坏蛋!”陶喜娟猛地撩开衣襟,露出一对白皙的奶子,恨恨地说道:“你没看见吗,我这里现在还疼呢。”
“不仅是坏蛋,而且还是奴才呢!”王爷眼里流出鄙夷的眼神,“我和他较过劲,他祖爷爷是专门给我们家倒夜壶的奴才,天天就跟哈巴狗似的弯着腰走路,你没看他现在那个驼背的样子吗,那就是遗传基因的铁证,现在天变了,他觉得自己振臂一呼屁股帘子都生风,狗屁,在我面前,他永远都是孙子是奴才,永远都得比我矮半截。逮个机会你问问他,我打个喷嚏他是不是得感冒?没有老子当初一句话,他岂能有今天!”
“你这么看不起他,还和他那么好干什么?”陶喜娟不乐意了。
“他妈的,风水轮流转,老子没办法才和他相互利用的。”王爷的情绪突然间亢奋了,十分性急地把陶喜娟刚刚掩上的衣襟又拉开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进手去,胡乱地在双乳间摸索着,气喘吁吁地说道:“他的名气可比我大多了,随便招呼一下就能来钱,我就是挣他随便招呼的钱,他搞艺术是百分百的精子,搞钱就是傻子,智商低着呢。”
“你又不在他跟前,怎么搞他的钱?”陶喜娟不解地问道。她伸手就按住了王爷的手“温柔点嘛,都把人家弄疼了。”
“天机不可泄漏。”王爷神秘地笑了笑,“我想你了,走,进屋去。”说完,他把陶喜娟从沙发上抱起来,神经兮兮地说道:“难怪高导见着你就迈不动步,说你不是21岁都没人信。”
“我想知道。”陶喜娟双手勾着王爷的脖子撒娇道:“你告诉我嘛。”
“十年之后就告诉你。”王爷哈哈大笑着把陶喜娟抱进了卧室。(未完待续)
(编辑:吴洛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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